我在這裡說的重新開始不是什麼人生大道理,我只是最近迷上台灣一部偶像劇,並開始想要了解劇中某些主角的背景,無意中看到其中宥勝的布落格,真的很有意思,他的風格我很喜歡,為此,又激發了我想要重新透過寫佈落格記錄生活的行動,雖然這個舉動早就開始,但是自從結婚生小孩之後,我的生活變得既忙碼又豐富,幾乎天天都有新鮮事,那來的時間呀?頭一回,一天又過去了,新鮮事變了舊話,如果真的要把每天的事都記錄下來,我想我都不做工作了,我能做的只有盡量擠出那麼一點時間記錄我的生活。
我在這裡說的重新開始不是什麼人生大道理,我只是最近迷上台灣一部偶像劇,並開始想要了解劇中某些主角的背景,無意中看到其中宥勝的布落格,真的很有意思,他的風格我很喜歡,為此,又激發了我想要重新透過寫佈落格記錄生活的行動,雖然這個舉動早就開始,但是自從結婚生小孩之後,我的生活變得既忙碼又豐富,幾乎天天都有新鮮事,那來的時間呀?頭一回,一天又過去了,新鮮事變了舊話,如果真的要把每天的事都記錄下來,我想我都不做工作了,我能做的只有盡量擠出那麼一點時間記錄我的生活。
什麼是累到沒朋友,終於懂了,這種累不單是身體上的累,還要是心理底層的累,話說上週四好友來澳,我和老公與朋友們相約到香港逛逛購物順便招待台灣好友,原本大好的行程,被大白給毁了,為什麼叫她大白而不是小白呢? 因為小白始終還是小小的kuso白目一下,但她卻是全天候徹底的白目到底,因此,我給她大白的稱號。
不經不覺,我們在一起已達十年了,2001年10月應該是我俩人生中最具戲劇化的月份,南轅北轍的兩個人從相識、相戀、結婚以至小宇的出生,我們經歷的以及面對的事情何奇的多,曾幾何時,每天都在盼望與期待我們相聚的光陰,時至今日,你的身影和氣味熟悉的圍繞在我四周,但是我仿佛還不能接受願望成真這句話,而且我變得愈來愈貪心了,貪心得要求你能聽懂我的心,變成我幻想中的那位白馬王子。
很想問問上天,這是否你故意安排給我承受的磨練呢?還是你刻意地讓我從他身上看到了我所應該學會長大的問題,人生裡多少事情不可能都是配合著我們的理想而完美設計,我們一再強求環境的配合,結果只會讓那使人痛苦難耐的環境依舊存在。
繼貓的態度一之後,我發覺自已透過文章所想要表達的想法愈來愈接近中線,不燥不寒,既不具任何的攻擊性,亦沒有太大的負面情緒,我對自已說 : 很好。至少我比較能將感情抽離是一種辦法,和自已對話也算是一種自我治療,現在的環境並不適合貓透過繪畫舒發心情,只好透過寫作將生活上多餘的想法放到這裡來,反正這裡不會有太多異聲左右我的思路,我可以那麼坦蕩的面對面,和自已談話,了解自已和開解自已的苦惱,如果可以,我更希望可以治療一些生活累積的傷痛。
穩躲在工作環境之中,我沉默,因為我思考,思考工作上的問題,思考職場的人際關係;因為想要清晰自已的想法,所以投入深沉的思考。在長期的觀察下,這裡流傳著一種說法,沉默的貓=心情不好=鐵定是在惱恨某人=故意把不好或敵意的臉色丟給全部門的同事=.種種有可能發生的不幸。
世界本來就足滿著各種各樣的不公平,否則也就不能依循弱肉強食的方式而構成一個完整的食物鍊。而世界萬物,總會試著將不公平的情勢調和回到「公平」的境界,所以處於逆境的人往往必需艱苦奮鬥才能扭轉乾坤,而順境的人亦容易在不經意間揮霍手中的幸福。從簡單的單細胞生物到複雜醜惡的人類,整個地球都在矛盾中運轉,不知不覺間調和那不能自控的「不公平」。
想不到,愚蠢竟然成了我的名燈智者,當我怒氣沖沖的鑽到牛角尖的時候,愚蠢的一句話卻恰到好處對我當頭棒喝,清醒了也想通了,為什麼要急著表達不滿?為什麼要急著去尋找紛爭的結果?急了,心情壞透了,最後只落得有心人笑歪了嘴,好比天上掉下來的禮物,從來無需親自出手,就贏得滿堂彩。
一如過往,今年春節我回到了第二個家—台灣,算一算我離開台北已有七年,這些年頭我只管往台灣南部跑,時間和快樂回憶把台北的不安漸漸稀釋。
人是有自由意志的,沒有任何人可以放變一個人的想法和決定,每個人的選擇都必需被尊重,有些人認定了一件事之後,無論真相如何都不能動搖他的認知。如果任何事都如理想般是非分明,世間亦不會存在這麼多的怨恨,許多悔恨終生的事都和交錯的誤會與及個人的自由意志下所構成。
既然我已經放開不管了, 你就不要再來干擾我,